摒弃风评

1. 绝对嗑了
2. 没有丝毫原创性

 

Moloch

点名致敬Anthony Burgess,因为最开始讲梗的时候 @Evil eye 大大突然说了句发条橙。

圆桌都是中学生,亚瑟是女骑警,摩根是牛奶吧老板。


disclaimer

“英格兰教会什么都不信!”

“无神论者的信仰都比他们多!”

无神论者的书里,竟也有那么一两句是真的。



就像胖子在书里写道,伦敦有一间牛奶吧,在城市的胰脏里,码头的北面。老板娘是个爱穿黑色的金发的女子。她像是不怕冷似得,冬日里只穿短款西装外套。唯独手上的皮手套常年不摘,每根指头都紧紧裹着,扔显得修长纤细。有人说她来自苏格兰以北的离岛才不怕冷;也有人说她铁定不是苏格兰人,不用听她开口,凡是见过那头秀发的都知道,明艳色泽过于闪耀。

店里总是放着薇薇安的歌,薇薇安什么语都唱,最近写了一首法文的,送给总统的夫人。大马路上跑的是叫MINI的宝马车,小巷里跑的是长着14岁模样的野孩子。总有人再背后拿高文的长相说事,说他还没断奶,说他家里吃基因改造食品。高文听见就大声地驳回去,他的嗓音甜,无非是将巨婴两个字变着法地说,说不出别的太伤人的句子。

其实高文知道一些在他那个年龄段之间更流行的词汇,譬如那些关于阶级和性取向的,但不轻易用在别人身上。私下里偷偷觉得被贴那些标签有点酷,稍微有一点,是遗传自他妈妈那边的认同。

有一次在更衣室里,两个小学部的孩子从低处指着他的下巴,漏风的牙齿里飞出一点唾沫,说:“你怎么长得像个女孩,你是两个女人生的吧!”

他被这论述砸晕了,脱口就说,“不,但我弟弟是。”

放学的时候高文想起这件事,因为身高便利,抓着莫德雷德的肩膀把她拉到跟前仔细看了看。莫德雷德被他盯得不自在,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胆量,推了一把高文的脑袋。

“我可是你哥。”

天又开始下雨,他叫莫德雷德带上兜帽,别叫头发让酸雨淋湿。

“是我哥就帮我们带点黄片回来呀。唯一,成年的,大婴儿。”

没有人说高文已经成年,只有他的假证上那么写着。他在成人音像店邂逅兰斯洛特,店铺的门脸破旧,绿色的漆皮剥落,广播里放着柔和版的薇薇安的歌。



兰斯洛特出来是为了把计算器还给收银柜后面的男人,顺便粗暴地把高文撵了出去。两人打了一架,如果其中一人要在兰斯洛特家门口绊倒,那肯定就是高文。


他和高文不约而同地抬头看,远方的天还是浅蓝色,仅有一团积雨云朝着他们逼近,突兀且厚重。兰斯洛特能听见脚下的排水渠发出轰隆预警,对面街那座高几层的红砖房子也换上了被打湿的颜色。高文倒下的时候,脸颊在柏油路上擦破了皮。

兰斯洛特问高文,“你不愿走,是吧?”蹲下来捉住高文的小臂,把他从地上拽起。

高文的骨头被握得生疼,他怀疑他的指节比上臂更有力。

他被拖进店铺里,英语重新填词的香颂灌入他神经。他想起一个牛奶吧常遇见的白发男人常说,那仙女的嗓音有万种风情,老板娘从不认同,但薇薇安着实为她带来消费者。背景里缺了她的歌声,再戏剧的人生都嫌寡淡。他三步并两步紧紧跟在兰斯洛特身后,忽然哪也觉不出痛。

他曾走过这家店的后门许多次,一直以为那堵墙的背面是脱衣舞娘工作的格子。来到墙里才知道唯一的趣味是一张伊甸之东的海报,只有信纸大小,折痕满布。

兰斯洛特叫他在房间唯一的椅子上坐下。高文又开始叫:“我后背疼。”

兰斯洛特正垫着脚在衣柜顶上翻找药箱。高文在椅子上,欣赏了一会儿钉在橡木板上女艳星,拆下图钉拿起一张,边看边问兰斯洛特:“为什么不是愤怒的葡萄?”

兰斯洛特在学校见过高文,他觉得对方多半是没认出自己,高文比他高一年,期末刚考过人鼠之间。这时应该也能随口念两句莎士比亚或者拜伦,什么蚊子、什么象征、什么性。

他给高文清理伤口,脸上那块伤得浅,只是酒精熏得高文闭起眼睛。

“你为什么不愿走?”

“我的小姨,她每周这时候骑马出勤。”

“家庭问题。”

“嗯,家庭问题。多得要命的问题。”

兰斯洛特往他伤口上吹了口气,告诉他可以睁眼了。高文睁眼第一件事是看看电脑屏幕上自己的倒影,右手拢起肮脏的金发,凑到兰斯洛特跟前问:“我看上去还可以,对么?” 


tbc

这个祝我写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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